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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禧攻略》爆红背后的叙事策略探析 

作者:黄蕊 来源:黄蕊日期:2019-04-02 14:57:57人气:1126

2018年暑期档,古装宫廷剧《延禧攻略》以黑马之势迅速蹿红网络。“帝后CP”、“得体CP”、“大嘴猴夫妇”、“白月光”、“大猪蹄子”等网络用语频频刷进热搜;聂远、佘诗曼、秦岚、张嘉倪等“老牌”演员迅速翻红,吴谨言、许凯、王媛可等新人凭借这部剧爆红网络,成为娱乐圈关注的新星。强势霸屏暑期档的《延禧攻略》最终以破150亿播放量的成绩收官,成为名副其实的“剧王”。这部剧在开播之前并不为观众所看好,无论从演员阵容还是从制作班底来考量,都没有足够的说服力,观众抱着“看热闹”的心理打开这部电视剧,但结果却大相径庭。观众集体“倒戈”,中了“延禧”的毒。电视剧的口碑和流量也在口口相传中一路看涨。一部70集的大剧如何让观众摒弃了固有观念,从抗拒到接受进而演变成挚爱,一路推动该剧在纷繁的电视剧市场脱颖而出的?除了商业化的宣发手段外,与电视剧自身的叙事策略息息相关。本文借热奈特的叙事理论,以大热电视剧《延禧攻略》为例,从叙事学角度解析这部口碑流量双走俏的大剧背后的叙事策略,为后续电视剧创作在理论研究上尽绵薄之力。

叙事结构可以被视为一种框架结构,在此基础上,故事或叙事的顺序和风格被展现给读者、听众或者观察者。构成一个完整叙事结构的元素很多,其中作为电视剧作品骨骼和躯干的是其总体的架构方式。另外一个层面的叙事结构可以被认定为电视剧作品整体系统的组织关系,包括其内部各元素之间的组织关系,如主题、情节、人物、冲突设置等。本章节主要针对以上几个浅层次的叙事结构对《延禧攻略》进行分析。

《延禧攻略》讲述的是宫女璎珞凭勇往直前的勇气、机敏灵活的头脑、宽广博大的胸怀,化解宫廷上下的重重困难,最终成为襄助乾隆盛世的令贵妃的故事。“宫女到贵妃的宫廷晋升记”是该剧的一条主线,但与此同时,“魏璎珞进宫寻仇”又是另外一条十分重要的主线。面对姐姐的突然离世,女主始终无法相信如“官宣”所言,姐姐因为失德无颜面对世人而自杀,因此才有了她进宫查出真相这一条主线。但是这绝不是一条空洞没有内容和分量的主线,相反,在真相浮出水面之际,裕太妃的死,加深了魏璎珞与和亲王弘昼之间的矛盾,正是因为这个矛盾的存在,在推动后面的情节发展上起到了重要作用。继后利用和亲王对自己的爱慕和和亲王与魏璎珞之间的仇恨制造了一场场阴谋陷阱,魏璎珞作为局中人,将计就计,直至最后将和亲王推至大逆不道的叛变之路,这也成了皇帝不得不杀和亲王的重要事件,魏璎珞大仇得报。这条主线强有力的支撑了相关的所有情节的发展,将一切情节的发生都置于合情合理之中,是非常饱满的一条主线。另一条主线就是魏璎珞的“晋升之路”,从辛者库一个最低贱的小丫鬟一路见佛杀佛,见魔杀魔,最终走向人生巅峰的主题十分明朗。正是在这个大主题下,凝聚了多个回应主题的情节,魏璎珞从一开始受人凌辱,为仇恨所困扰,心存怨念,幸得皇后看重,悉心教导,与皇后的恩情也是紧扣主题的一条线索。皇后薨逝,为查明其死因利用太后接近皇上,成为皇上的宠妃,在与皇上的朝夕相处中渐生情愫,其间备受构陷,进入冷宫,但终究还是得到了皇上信任和垂爱,几度沉浮,当上贵妃走向人生巅峰。两条主线十分清晰,在主线串联下的情节发展才显得十分合理,才使这部电视剧的可看度很高。

艾布拉姆斯在定义戏剧作品情节时表达了一种观点,他认为,戏剧作品或叙述作品的情节是作品事情发展变化的结构,对这些事情的安排与处理是为了获得某种特定的感情与艺术效果。情节是电视文本叙事策略的组成部分,是叙事主体(包括作者、隐含作者、叙述人等)为了表达某种叙事意图,围绕某一个或几个叙事主题,试图达到某个叙事目的而建构的。

这个观点的表述通俗易懂,却直接切入要害:即情节是极具代入感的部分,通过情节认知故事,认知故事里的人、事物,通过情节达到电视剧作品传作的艺术效果,通过情节的建构让观看者对故事和人物有全新的认知。《延禧攻略》的情节处理十分细腻,尤其在感情线上,作为宫斗剧特别突出的表现在女人与女人之间的真情、妒忌,女人和男人之间的爱慕、崇拜,以及男人和男人之间的抗争、敬仰,每一类感情看似平淡,但是却十分矛盾,而这部剧的大胆就体现在这些矛盾之中,因此这样的情节才更加吸引人。比如纯妃与皇后的感情线,纯妃是宫中公认的“皇后党”的人,她照顾皇后起居,帮助皇后管理六宫,甚至为了皇后与拉拢其他嫔妃,在皇后困难之时义无反顾的伸以援手,而这样一份闺蜜情的背后其实有着更负责的情感,当纯妃得知对皇后的弟弟——傅恒爱而不得时,她先理建筑的情感堡垒全部坍塌,对皇后的感情也发生了质的变化,这种情感上的矛盾和叛变使这个情节的设置十分大胆,突破传统上为爱隐忍的故事情节,让人看了大呼过瘾。

《延禧攻略》刚刚开播之际,网络上就爆出女主金句:“我魏璎珞,天生脾气暴,不好惹……”。正是这样的开场,打了观众一个措手不及,一下子被剧中人物吸引了。一般电视剧对女主的人物设置十分单一:心地善良、以德报怨的形象贯穿始终。这种近乎于完美的天使角色的设置让人看了毫无生趣。《延禧攻略》里的人物设置恰如其分地打破了这种单一的人物塑造的方式,使人物爱憎分明,更加真实接地气。作为绝对的女主,魏璎珞绝不是小绵羊,她嫉恶如仇,对于伤害过自己的人一定会以牙还牙。高贵妃跋扈,在她得势之时对魏璎珞百般刁难和欺辱,魏璎珞忍辱负重,待时机成熟之时将其一招致命;皇后本身是十分贤惠的女人,源于对皇上十分爱恋,她善待六宫,不曾害过一个人,这种看似完美的人设在遭遇孩子被害夭折的重大打击时,也毫不留情的展示出了自己的怨恨和愤怒,并最终对皇上、对公众生活感到绝望而选择自尽。继后的人物设置同样十分饱满,很难想象一个与世无争的善良女人在遭遇家破人忙的境遇后竟完全变了一个人,对权力的渴望和心中的愤懑彻底吞噬了她,让她干尽丧尽天良的事情,但最终却因为皇上对自己的无爱感到失望而挥刀断情,可以说她歹毒,但她也是一个求而不得的可怜之人。《延禧攻略》中的每一个人物设置都十分站得住脚,接地气,这样才会让观众在观剧时体会到当时当景剧中人的心酸无奈,体会到他们的欢乐和悲伤,这样的人物才打动人,才能够支撑起整部剧,让人有观看的欲望。

与《延禧攻略》属于相同类型题材的大女主宫斗剧当属《甄嬛传》和《芈月传》。这两部大剧是绝对的“良心剧”,我们暂且不深入探讨两部剧的成功因素,单从叙事结构中关于冲突利益点这个因素来比较说明与《延禧攻略》的不同之处。《甄嬛传》和《芈月传》都设置了两种对立理想之间的冲突,冲突双方各有自己的立场和诉求,都有合理性,这样才能导致冲突,其情节发展才能令人信服。《甄嬛传》的一种理想是嫁得如意郎君,两情相悦共度余生,另一种是生存需要。两种理想都是正当的,因此就有理由将理想付诸实践,也必然会产生冲突。甄嬛本是天真善良的少女,但宫廷内的风霜刀剑,不容她与世无争地平安度过余生,无论她怎样努力不为环境所影响,最终都不得不加入到奉承一个高高在上的男人、以雷霆手腕对付其他敌对女人的队伍中去。如果不去抗争,则生存都成了奢望。《芈月传》的家国情怀和理想则更加浓郁,女主芈月起初只是姐姐芈姝的陪嫁丫鬟,当时的她心中理想便是陪伴姐姐,与青梅竹马黄歇共度余生。而另一种是对封建制度的抗争,芈月从小便不甘屈于男尊女卑的俗套里,她认为女人一样可以保家卫国,但是世俗眼中她显然是另类不被接受的。这两种理想也是正当,所以当她遇到懂她,欣赏她并且可以给她权力的大王,她动摇了,接受了大王的爱,这必然导致一系列的冲突发生。这两部大剧的冲突设置存在一定的缓冲地带,是人物逐渐发生质变的一个过程。《延禧攻略》不同,其冲突设置既没有私人情爱更没有家国情怀,取而代之的是对立立场中人与人之间的对立和冲突。女主魏璎珞从一开始就视整个紫禁城为死敌,因为是这个地方害死了她相依为命的姐姐。她一开始就以一种不一样的立场在冲突中抗争,她为了调查真相,不惜一切代价的扫除阻碍她的人,想尽办法为自己找到靠山,甚至可以出卖自己的情感去接近傅恒,证实她以为的真相。这一切的冲突设置相较于前者更刺激更直接,冲击力和对抗性更强,因此也更具感染力。

热奈特在《叙事话语》中关于叙事视角的研究,采用了“聚焦”一词。他根据叙述焦点对人物的限制程度的不同,把叙事视角分为零聚焦、内聚焦和外聚焦三种。零聚焦型指“无所不知的叙事者的叙事”,即叙述者> 人物;内聚焦型指“叙述者只说某个人物知道的情况”,即叙事者= 人物;外聚焦型指“叙述者说的比人物知道的少”,即叙述者< 人物。

叙事视角在电视剧作品中的运用并不是一成不变的,同样也不能是随意切换和使用的,在哪些情节处理上运用哪一种叙事视角能使作品呈现出更好的效果才是重要的,也是创作者需要认真斟酌和思考的。在《延禧攻略》中,叙事视角的成熟运用也为这部大剧的成功添加了很多色彩。以人物、叙事者的外聚焦为主在剧中体现的尤为明显。电视剧利用剧中人物的外聚焦,将杀姐仇人王爷、太妃,以及阻碍女主晋升的嫔妃、丫鬟、太监等众人玩弄于股掌之中。初入宫时,给乌雅设下“步步生莲”的套,让她满心欢喜地自己跳进去,只能作死在饱读诗书的乾隆爷面前;通过诈孕设计引方姑姑来抓包,最终方姑姑被杖四十,逐出宫;玲珑始终不服气魏璎珞的手艺,女主有意步步紧逼,激化她的争斗欲,又是一次完美挖坑坐等被掉包的心理战术,完美断送了玲珑的前程。包括后期手撕尔晴,直接指示明玉为其灌下毒药,为先皇后报了仇。此外,《延禧攻略》利用叙事者的外聚焦,制造紧张感和悬念冲突。从手撕妃嫔、手刃杀姐仇人的计策使用中,魏璎珞给人带来的阴诡和悬疑来源于他和观众之间的“外焦距”。观众知道魏璎珞的种种做法实际上是情理之中和有情可原的,可由于被宫斗的一方,王爷弘昼、太妃、福晋尔晴、太监袁春望、高贵妃等站在危险的边缘,观众就会将关注点变为担心这些利益体的存在问题,这样的叙述技巧,和希区柯克所提到的:“你知道炸弹在身边,和你忽然看到爆炸是两个心态”的观点不谋而合,编剧也就是运用了这样的悬念,通过叙事者外聚焦带来的紧张感吸引观众。

零聚焦作为一种“上帝视角”存在,它在《延禧攻略》的运用主要凸显在细节处,尤其作为一部宫斗剧,一个眼神、一个动作、一盘糕点、一个盒子的特写都有可能预示着某种阴谋。而这个时候通过摄像机“全知全能”的视角展现出来就给了观众猜测和思考的空间。比如在顺嫔给明玉送礼物这个片段里,顺嫔拿着一个小盒子准备走进明玉房间,进房间之前,镜头给了小盒子一个特写,这时候摄像机就以一种“已经知道怎么回事”的姿态在叙事,打开小盒子,里面有一把剪刀,这时候镜头给这把剪刀一个特写,对于当时处在绝望和两难中的明玉而言,只有选择死才能保全她想保护的人,因此在这个时候,镜头又这种已经知晓结局的叙事方式告诉观众这把剪刀将和接下来发生的故事息息相关,最终明玉选择用这把剪刀结束了生命。

《延禧攻略》在爱奇艺网络平台播出,通过对每一集当中弹幕评论数量的统计显示,以下几个情节播出时是弹幕评论较多的,因此可以认为是能够牢牢抓住观众眼睛的情节:高贵妃换上戏服邀请皇帝去她宫里;皇后失去孩子;袁春望与魏璎珞的重逢;继后和弘昼所谋之事败露;顺嫔污蔑魏璎珞私奔。这几个情节无一不是用内聚焦的叙事手法来展现的,即叙事者选择和人物知晓同样的信息,通过摄像头一步步跟随着人物的变化发展来揭开谜题。比如袁春望与魏璎珞冲锋,彼时的袁春望依然叫魏璎珞好妹妹,依然关心着她,魏璎珞一如既往的相信他,叙事者告诉观众的和人物想要告诉观众的就是这些相同的信息,只是随着后来剧情的发展,叙事者通过内聚焦的叙事让观众和人物一样慢慢知晓袁春望的真实目的,看清了他的真实面目。

热奈特在《叙事话语研究》中说:“叙述话语的分析主要是研究叙事文和故事之间的关系,叙事文和叙述行为之间的关系,以及故事与叙述行为之间的关系。”热奈特的叙述话语研究包含了时长、时序、语式、语态等问题,热奈特说:“一篇叙事文不能没有节奏效果。”这说的就是叙事时长的问题了,他将叙述时长的基本形式分为四类:休止、场景、概略、省略。要做到让叙述时长和故事时长保持均衡状态,就必须要把握好这四种形式。

《延禧攻略》在叙事时长的设计上,显然是有自己的一套逻辑,真正做到了详略得当。首先在场景的运用上,叙事时间和故事时间几近重合,可以说是恰到好处。剧中主要的关键性的故事情节都是靠这些场景的助推才得以完美体现。比如魏璎珞重遇新婚后的傅恒和尔晴、魏璎珞在冷宫里备受折磨、明玉的为爱而死、先皇后登上城墙结束生命、高贵妃为皇帝跳最后一支舞、继后短发等,这些重要的场景几乎将所有冲突性最强的情节聚焦集合,反映了每一个人物的性格、生存现状,揭示了他们一生的命运和坚守的信念。因此每一个场景都有新的价值,暗示着剧情的新发展。其次,在概略的应用上《延禧攻略》也是可圈可点的,五阿哥永琪在嘱咐额娘魏璎珞要注意身体、不要贪凉、不要乱吃东西的片段体现的最为深刻。五阿尔永琪出于对魏璎珞的关心,时常用这些话语来规劝她,魏璎珞自然是听多了,每每五阿哥一开口她就知道他会停不下来的叮嘱,因为五阿哥太在意自己的身体,此处就很好的发挥了概略的作用,致于五阿哥具体说了什么没有具体明示,但伴随着他的面部表情、口型、伴随着魏璎珞的动作表情这些画面页页翻过去,但正是这样一页页翻动的画面给了人无限想象空间,同时更加深了观众对五阿哥这个人物的理解,以及对他和魏璎珞之间感情的理解,为后来五阿哥遭遇陷害魏璎珞不惜牺牲性命、不顾一切的救他埋下伏笔。最后,剧中对休止形式的运用,也是值得一提的。《延禧攻略》从一开播便收获了良好的口碑,观众对于这部剧的色彩布局十分肯定,庄重大气,画面体现细腻简约。片中使用的刺绣,配饰和妆容以及服装,都高度地还原了历史,制作的匠心独具也是获得观众一致赞同的要因。所有这些场景通过空镜头表现在休止形式上,所以即便是单纯的空镜头也可以看到构图精细、视觉唯美的效果。

在时序问题上,热奈特从顺序、速度、频率三方面分析了叙事话语和故事事件的不同。《延禧攻略》在时序选择上存在着明显特色。首先体现在整体顺序叙述,关键节点穿插倒叙,完善情节逻辑。顺序是指按照故事发生的先后顺序进行叙述,前文已经讲过《延禧攻略》有两条主线,一条是女主为姐寻仇,进入紫禁城,另一条是女主从丫鬟一路晋升为贵妃的逆袭之路。电视剧在整体叙事上是顺序记录,即女主为了替姐姐报仇进入紫禁城,开始在紫禁城里开展调查,在这个过程中与傅恒相识、与皇后结缘,被皇上看中,一路“打怪升级”,一路晋升成为贵妃。伴随着顺序记录的过程,观众与女主已经经历了人生的起起落落,感受到了她的爱憎分明,与她一同成长和成熟,产生“共情”,所以才使这部剧十分耐看。倒叙的运用像是点晴之笔,在展现情节和塑造人物方面使整部剧更加立体和饱满。其中最为经典的一段是展现女主角魏璎珞与姐姐生活的日常情景,这是由魏璎珞在调查姐姐死因过程中的一段回忆引起的,可以让人看到的是,魏璎珞由于生来不详,被族人甚至是自己的父亲唾弃,但唯有姐姐对她悉心照料,她也是在姐姐的照料中才得以平安健康长大。这一段倒叙的出现实际上从侧面上反映了由于女主从小的生活境况和生存环境导致她性格刚毅又嫉恶如仇的原因。尽管倒叙在文本中虽然不是推动情节发展的主力,但却是加深观众对人物理解,暗示人物性格发展的暗流。

其次,在叙事速度上做到了张弛有度。皇后去世后,女主魏璎珞对皇上失望至极,因此得罪了皇上被发配了圆明园,再次相遇已是几年以后,而这几年的时间在剧中通过几分钟的镜头交代完毕,着重交代重逢后的故事。在电视剧接近尾声的时候,女主与继后达成协议,只要不危及皇子,他们互不为难,平安在宫中度日,之后再现的同样是几年之后的情景:几位皇子、公主均已长大成人,接下来的宫斗就是围绕另外一个主题展开——夺嫡和继位。这两处在剧中属于比较精彩而重要的转折,通过紧凑的叙事速度将情节引入到新阶段,对整体情节的塑造起着很重要的作用。

最后,在频率上《延禧攻略》各有侧重。作为一部宫斗剧,纵然有大女主光环笼罩,但宫斗的人物关系不能单薄。因此,这部剧在人物频率上,着重女主、皇上、嫔妃的重复,突出这三者都是故事的主角,电视剧围绕着他们的交锋来呈现。而电视剧关于算计、陷害、真相、污蔑等情节重复出现,这也是这部剧布局谋篇的基础,错综复杂的关系和真相背后的阴谋让观众产生兴趣,从怀疑,调查、相信到维护,重复次数多、篇幅大、高频率强调宫斗的规则,才让观众看到过瘾。其次,频率多次出现的是人物之间的对话,尤其是后期魏璎珞和皇帝之间互相调侃、互相告白,可以说是“相爱相杀”。通过频率上的强调,使两人在岁月长河中的陪伴和信任这个主题得以强化。

《延禧攻略》作为2018年暑期档的现象级剧作,受到诸多追捧,其细腻有质感的画面以及鲜明有创意的故事主线,重新为“宫斗剧”创作提供了思路。电视剧的情节建立和人物塑造十分重要,若想立体的展现人物的特征,则需要很多的故事和人物的视角才能得以丰满,显然这部剧在人物设置上是饱满的,由零缺点的“天使”的角色转向普通人,使人物更加立体和真实。此外,该剧在叙事时序、时长、以及叙述话语上的运用也是可圈可点的:主题鲜明,情节发展紧扣主题;情节细腻而大胆,一波三折引人入胜;摒弃对立理想的冲突,升级为对抗性更强的对立立场的冲突,这些都增强了观众的观看体验,在叙事话语方面,《延禧攻略》注重对时长、时序的巧妙运用,在场景、概略、休止、省略的切换中完成了人物塑造和情节发展,节奏回环,却环环相扣。很多人将《延禧攻略》的成功归结于它成熟的商业宣发手段,但是在这个电视剧内容生产爆发式发展的时代,终究还是内容为王。优质的剧本内容、成熟的叙事手法、精良的后期制作以及演技超群的演员才是能够将作品完美呈现给观众的重要元素。本文仅仅叙事的角度来分析《延禧攻略》爆红的原因,但显然它的成功还同时满足了以上所有条件,可以被称之为创作范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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